第69章问讯（2）
夏本易和苗珺已经听到这两人在那边的对话，在林曦然感觉的针锋相对，在他们听来却是打情骂俏，完全颠覆了他们对传奇英雄的印象，连苏晓曼倒的茶喝在嘴里都只能尝出苦涩味来，哪里还有心情吃早饭，都恨不得时光能倒流两小时，今天早上没接这个案子到这来才好。
“不用了，我们坐一会儿，录完口供就要回去。”
林曦然也不劝他们，只是推了推苏晓曼，“你也去梳洗一下，看看思思起来没有，别吓到孩子了。”
苏晓曼点点头，起身离开，她原本就在这里如坐针毡，这会儿有了借口当然巴不得不用面对着这两个警察。
只是刚打开卧室门，她就看到刘思怡正躲在门口，抱着个维尼熊，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妈妈，警察叔叔是不是来抓我的？思思不要被抓去坐牢！思思不是故意的……”
苏晓曼急忙抱住她，柔声哄着她说道：“思思不怕，警察叔叔不是来抓你的。警察叔叔的工作是调查事实，他们也是来请思思帮忙，说说当时发生的事，警察叔叔也知道思思不是故意弄伤高希成的，但思思也要说清楚啊，妈妈陪你一起跟警察叔叔说话，好不好？”
“妈妈我怕！”刘思怡紧紧地抱住她的脖子，缩在她的怀里不肯抬头，“我要爸爸，爸爸在的时候，从来没人敢欺负我的！呜呜，我不要警察，我要爸爸……爸爸……”
刘思怡嚎啕大哭起来，苏晓曼怎么哄也哄不住，听她声嘶力竭地哭着喊着要爸爸，她有种无力的感觉，仿佛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让思思像从前一样生活。
思思想要的，她再也给不了。
她也只能任由她哭，哭到不自觉地，她亦是泪流满面。
“思思！晓曼！”林曦然听到这边哭声大作，跑过来一看，见这母女俩抱头痛哭，一个干嚎一个无声落泪，顿时吓了一跳，急忙过来哄着刘思怡说道：“思思不怕，阿姨和妈妈都在这里陪你，谁也不敢再欺负你的！你再哭你妈妈也心疼得哭了，到时候你们两个眼睛都肿成烂桃子，就不漂亮了啊！”
“思思不哭，妈妈也不哭！”刘思怡看到妈妈脸上的泪水，果然不哭了，还跟着亲亲妈妈的脸，“思思不要爸爸了，妈妈不哭，思思听妈妈的话……”
苏晓曼更是忍不住泪如雨下，紧紧地抱住她，更咽着说道：“妈妈不哭，妈妈会保护好思思，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咳咳！”袁长峰在她们身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律师来了，你们去随便做个笔录就行，我等着你们一起吃早饭。”
苏晓曼站起身，抱着刘思怡，感激地冲他点点头，刚要过去，林曦然急忙拉住她，说道：“你先带思思去洗个脸，这边有他们俩在，不用担心。”
苏晓曼看了眼刘思怡，她是一脸涕泪交错，眼皮红肿的，自己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确实不适合出去见人，当即就领着她去了洗手间。林曦然微笑着看着她们进去，一关门，立刻变了个脸，走到袁长峰跟前，恶狠狠地说道：“今天你要是搞不定这两个警察，再让他们吓到思思，以后就休想再进我家大门！”
袁长峰眼睛一亮，“我要是搞定了，以后是不是可以常来？”
林曦然瞪了他一眼，突然吸了吸鼻子，“厨房关火了吗？”
袁长峰立刻大叫一声，转身冲进厨房。祝子桦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的表现，随即对林曦然伸出手来，“你好，我是天秤律师事务所的祝子桦……”
林曦然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天秤？高展逸你认识吗？”
祝子桦点点头，“认识，他是二部的，不算很熟。”
林曦然嘴角勾起抹冷笑，“那好，今天的伤者就是她儿子，报案的是他老婆。现在就交给你了。”
祝子桦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问题。”
夏本易和苗珺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好容易等到律师来了，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苗珺忍不住说道：“好大的架子啊，可以开始了吗？”
祝子桦点点头，在他们对面坐下，先递上名片和律师证，然后正色说道：“也请二位出示下警官证，大家互相认识下。”
夏本易和苗珺交换了个眼神，知道这律师不是善茬，也只能各自拿出警官证，刚亮出来，祝子桦就拿手机拍了下来，冲他们笑眯眯地说道：“都是为了工作，现在的小朋友心理都比较脆弱，我们也要多关怀祖国的花朵，还请两位问话的时候尽量避免一些与本案无关的话题，免得给孩子造成不必要的心理影响。想必二位也很清楚，在正式立案之前，我们都是义务协助警方调查，我们尽公民的义务，也希望警方能保证我们的权益，不要被某些言论误导，先入为主。”
苗珺轻哼了一声，“我们做事有我们的流程和规则，不需要你来指导。”
祝子桦依旧是笑眯眯的，“有规则就好，请问，对方是几点报的案？你们是否去案发的学校调取当时的录像？鉴于我当事人和原告当事人都不满九岁，他们的记忆和回答并不能完全作准，还请两位能够提供录像资料为依据，作为客观提问的基础。”
夏本易沉下脸来，寒声说道：“录像资料我们会提取，但那只能在派出所查看，你们打算跟我们回去做笔录吗？”
祝子桦摇摇头，轻笑道：“给孩子做笔录当然是在家里最好，轻松一点她也好说话。至于录像的事，我会跟你们回去，大家互相配合，又不是什么大案子，不用这么紧张吧！”
苏晓曼正好带着刘思怡洗好脸走了出来，刘思怡抓住她的手，看到两个警察时，还是紧张的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小手指。
祝子桦忽然从包里拿出根棒棒糖来，剥开来递给她，微笑着说道：“你好，刘思怡同学，我是你的律师祝子桦，你可以叫我祝叔叔，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你这么可爱的小朋友！”
刘思怡接过棒棒糖，看了眼苏晓曼，见她点头，安心地放入口中，香甜的滋味从舌尖弥漫开来，让她的紧张和恐惧都缓和了几分，冲着祝子桦露出个甜甜的笑容来，“谢谢祝叔叔！”
祝子桦摸摸她的头，温柔地笑道：“叔叔陪你一起跟警察叔叔聊天，有什么不想跟警察叔叔说的话可以悄悄地告诉叔叔，好不好？”
“不用了，我们坐一会儿，录完口供就要回去。”
林曦然也不劝他们，只是推了推苏晓曼，“你也去梳洗一下，看看思思起来没有，别吓到孩子了。”
苏晓曼点点头，起身离开，她原本就在这里如坐针毡，这会儿有了借口当然巴不得不用面对着这两个警察。
只是刚打开卧室门，她就看到刘思怡正躲在门口，抱着个维尼熊，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妈妈，警察叔叔是不是来抓我的？思思不要被抓去坐牢！思思不是故意的……”
苏晓曼急忙抱住她，柔声哄着她说道：“思思不怕，警察叔叔不是来抓你的。警察叔叔的工作是调查事实，他们也是来请思思帮忙，说说当时发生的事，警察叔叔也知道思思不是故意弄伤高希成的，但思思也要说清楚啊，妈妈陪你一起跟警察叔叔说话，好不好？”
“妈妈我怕！”刘思怡紧紧地抱住她的脖子，缩在她的怀里不肯抬头，“我要爸爸，爸爸在的时候，从来没人敢欺负我的！呜呜，我不要警察，我要爸爸……爸爸……”
刘思怡嚎啕大哭起来，苏晓曼怎么哄也哄不住，听她声嘶力竭地哭着喊着要爸爸，她有种无力的感觉，仿佛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让思思像从前一样生活。
思思想要的，她再也给不了。
她也只能任由她哭，哭到不自觉地，她亦是泪流满面。
“思思！晓曼！”林曦然听到这边哭声大作，跑过来一看，见这母女俩抱头痛哭，一个干嚎一个无声落泪，顿时吓了一跳，急忙过来哄着刘思怡说道：“思思不怕，阿姨和妈妈都在这里陪你，谁也不敢再欺负你的！你再哭你妈妈也心疼得哭了，到时候你们两个眼睛都肿成烂桃子，就不漂亮了啊！”
“思思不哭，妈妈也不哭！”刘思怡看到妈妈脸上的泪水，果然不哭了，还跟着亲亲妈妈的脸，“思思不要爸爸了，妈妈不哭，思思听妈妈的话……”
苏晓曼更是忍不住泪如雨下，紧紧地抱住她，更咽着说道：“妈妈不哭，妈妈会保护好思思，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咳咳！”袁长峰在她们身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律师来了，你们去随便做个笔录就行，我等着你们一起吃早饭。”
苏晓曼站起身，抱着刘思怡，感激地冲他点点头，刚要过去，林曦然急忙拉住她，说道：“你先带思思去洗个脸，这边有他们俩在，不用担心。”
苏晓曼看了眼刘思怡，她是一脸涕泪交错，眼皮红肿的，自己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确实不适合出去见人，当即就领着她去了洗手间。林曦然微笑着看着她们进去，一关门，立刻变了个脸，走到袁长峰跟前，恶狠狠地说道：“今天你要是搞不定这两个警察，再让他们吓到思思，以后就休想再进我家大门！”
袁长峰眼睛一亮，“我要是搞定了，以后是不是可以常来？”
林曦然瞪了他一眼，突然吸了吸鼻子，“厨房关火了吗？”
袁长峰立刻大叫一声，转身冲进厨房。祝子桦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的表现，随即对林曦然伸出手来，“你好，我是天秤律师事务所的祝子桦……”
林曦然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天秤？高展逸你认识吗？”
祝子桦点点头，“认识，他是二部的，不算很熟。”
林曦然嘴角勾起抹冷笑，“那好，今天的伤者就是她儿子，报案的是他老婆。现在就交给你了。”
祝子桦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问题。”
夏本易和苗珺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好容易等到律师来了，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苗珺忍不住说道：“好大的架子啊，可以开始了吗？”
祝子桦点点头，在他们对面坐下，先递上名片和律师证，然后正色说道：“也请二位出示下警官证，大家互相认识下。”
夏本易和苗珺交换了个眼神，知道这律师不是善茬，也只能各自拿出警官证，刚亮出来，祝子桦就拿手机拍了下来，冲他们笑眯眯地说道：“都是为了工作，现在的小朋友心理都比较脆弱，我们也要多关怀祖国的花朵，还请两位问话的时候尽量避免一些与本案无关的话题，免得给孩子造成不必要的心理影响。想必二位也很清楚，在正式立案之前，我们都是义务协助警方调查，我们尽公民的义务，也希望警方能保证我们的权益，不要被某些言论误导，先入为主。”
苗珺轻哼了一声，“我们做事有我们的流程和规则，不需要你来指导。”
祝子桦依旧是笑眯眯的，“有规则就好，请问，对方是几点报的案？你们是否去案发的学校调取当时的录像？鉴于我当事人和原告当事人都不满九岁，他们的记忆和回答并不能完全作准，还请两位能够提供录像资料为依据，作为客观提问的基础。”
夏本易沉下脸来，寒声说道：“录像资料我们会提取，但那只能在派出所查看，你们打算跟我们回去做笔录吗？”
祝子桦摇摇头，轻笑道：“给孩子做笔录当然是在家里最好，轻松一点她也好说话。至于录像的事，我会跟你们回去，大家互相配合，又不是什么大案子，不用这么紧张吧！”
苏晓曼正好带着刘思怡洗好脸走了出来，刘思怡抓住她的手，看到两个警察时，还是紧张的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小手指。
祝子桦忽然从包里拿出根棒棒糖来，剥开来递给她，微笑着说道：“你好，刘思怡同学，我是你的律师祝子桦，你可以叫我祝叔叔，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你这么可爱的小朋友！”
刘思怡接过棒棒糖，看了眼苏晓曼，见她点头，安心地放入口中，香甜的滋味从舌尖弥漫开来，让她的紧张和恐惧都缓和了几分，冲着祝子桦露出个甜甜的笑容来，“谢谢祝叔叔！”
祝子桦摸摸她的头，温柔地笑道：“叔叔陪你一起跟警察叔叔聊天，有什么不想跟警察叔叔说的话可以悄悄地告诉叔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