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實在沒有精神再去應付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還沒有。” “記得吃點。”沈律言圈著她,小聲念叨,好像在自言自語,“不然明天換個廚師。” 江稚沒聽清楚,她太困了。 半夜醒過來本就不是多清醒的狀態。 “什么?” “沒什么。” 沈律言精神奕奕,本來還有話想和她說,看見她眼皮都睜不開的樣子,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他記得傭人和她說,少夫人不小心傷到了手。 沈律言當時聽了又氣又怒,那不是她需要做的事情,根本不用她動手也會有人去收拾的干干凈凈。 生氣的同時又惱怒自己方才不該…… 那么失控。 可那下真是被氣狠了。 現在回想她當時躲閃的動作,心臟還是又悶又脹的不舒服。 沈律言出去冷靜了許久,坐在車里抽了幾根煙,濃烈的煙草味咽進肺里萬分的澀。 冷靜之余后,他好像隱約明白了自己當時的盛怒是因為什么。 真真就是惱羞成怒。 說到底還是他在怨恨她不肯再愛他。 他想要她的關心、她的親近,而不是如顧客般的客套、疏離、躲閃,客氣的好像他是她的某個客人。 不知不覺間,沈律言和江稚的地位仿佛對等了過來。 沈律言回過神,輕輕握著她的手,從被窩里拿了出來,臺燈的光源足夠讓他看得清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