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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既然有撒旦，你说会有天堂吗？”

    “嗯！”

    “二十二号肯定是上了天堂，唉，我们这种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应该下地狱吧！”

    “不是，你别这样想！”

    “东哥，要是我死了，你能不能把我和二十二号合藏在一个地方，我记得她喜欢野百合，能帮我们找一个这样的地……地……地方吗？”

    “我……”张旭东再也接不下去了，直接抱着头就抽泣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这样的酸楚，他们这种人是要地狱吗？暴力安静地退出了病房并把门轻轻关上。

    “东哥，其实天杀一直在讨论一个事情，我们应不应该相信你。现在我和二十二号相信你，你是个好人。其实每个人都是好人，只不过有时生活压迫她们不得不那样做，人都是被逼的！”

    张旭东低着头，他知道天使要干什么，就算派人二十四小时守护着她，一个经历过那样训练的人，即便成了废人也会有一万种的死法。

    “你不要哭了，你是个男人，我都没有哭！”

    这话很揪心，张旭东深深地吸了口气，用他那血红的眼睛看着天使：“你真要做傻事吗？”

    “我知道你肯定会劝我，说二十二号是替我死的，我是她生命的延续，可我这样我觉得辜负了她，也辜负了你们，你就不要劝我了！”

    张旭东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居然是黑a，便从兜里掏出了一颗血红色的药，说：“这药吃了会死的很快，如果你真的不想活了，就把这药吃了吧！”

    “毒药？”

    “是！”

    张旭东已经走到了走廊里，用那沙哑的声音问：“老a，什么事？”

    “你在哪里？”

    “我在医院！”

    “我要具体地址，给你推荐两个兄弟，他们都是玉都市的人，很不错的两个家伙，等去了你就知道了！”黑a的话让张旭东莫名其妙。

    “什么兄弟，还怎么神秘！”张旭东回去看了最后一眼天使，说：“吃下药，你好好睡吧，睡着了就能见到二十二号了。对了，我给你和二十二号起了一个一样的名字，叫天使！”

    “你能喂我吗？我想你亲自送我一程！”

    “好！”张旭东几乎是颤抖地说出这个字，然后将那颗药喂在了天使的口中，天使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然后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张旭东走过身出了门，泪已经流进了他的心窝里，在走廊里点了一支烟，看到暴力正蹲在地上逗他的那只小老虎，小老虎很凶恶地咬在他的虎口上，鲜血吧嗒吧嗒掉了一地。

    张旭东郁闷地靠在走廊的椅子上，自语道：“两个什么人？不过能让老a看上的人，肯定也有他们的独到之处，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忽然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老雕打来的：“东哥！”

    “考虑好了？”

    “我同意了，让鲲鹏和血獒带着人过去，你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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