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苏玉琢对萧砚的执迷不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疯了。” “就当我疯了吧。”萧砚缓缓放开苏玉琢,“也只有你才能让我疯。” …… 萧砚的话,对苏玉琢不是没有影响。 回家后,她将自己关在三楼卧室里,一直到傍晚才下楼。 拆迁是大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施行的,该过的日子还得过,该干的活儿也得干,苏玉琢到楼下发现家里没人,后门也关着,院子的大门也上了锁。 她正要打电话给苏父问他去哪儿了,住在她家东边紧一墙之隔的邻居抱着孩子过来串门,见苏玉琢打算锁门,便道:“是不是要去帮你爸掰玉米棒子?” 不等苏玉琢说话,邻居又道:“我刚从你家玉米地过来,借住在你家的那位大老板卷着裤腿袖子帮你爸干活呢,你说这些有钱人都什么毛病?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来农村找罪受?” 苏玉琢一愣。 “要不是知道他来我们这是为了建厂子,我还当他是你爸的女婿呢,那个殷勤劲儿……” 苏玉琢:“……” 说着,邻居顿悟了似的,一脸恍然,“他不是看上你了吧?有个电视剧里就这么演的,城里的老板看上村里的姑娘,为了讨她欢心,就在她村里投资建厂子,让那姑娘在厂子里当领导……” “你电视看多了。”苏玉琢把门上钥匙塞进裤兜,打断邻居的天马行空:“我过去帮忙,不陪你聊了。” “我觉得挺有可能,你长得这么好看。”邻居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刚生完孩子身材偏胖,皮肤很白,头发半截黑半截黄,不是美女,却也耐看,她抱着孩子跟在苏玉琢后面,“那老板虽然看起来岁数比你大了不少,不过你之前有过一段婚姻,这样一来也算扯平了。” “你可别嫌我说得难听,这是实话,你以后肯定也要结婚,与其找个不怎么样的凑合,不如找个有钱的。” “六爷家的那个你就别想了,六婶最近经常叫晓燕去他家吃饭,两家人心里都有那个意思,就等着文建点头呢。” 邻居嘴里的晓燕,是昨晚宋羡鱼和苏玉琢在商店门口遇到的女孩。 苏玉琢闷头往前走,并不搭话。 邻居也不生气,苏玉琢在左邻右舍的印象里一直是寡言少语的,她想起听来的一些闲言碎语,便一股脑都说给苏玉琢听:“听说你前夫也是个大老板,就是长得丑点,还是个离过婚带小孩的,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小孩?” 苏玉琢:“……” 她真的不知道这些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就像年少时,关于母亲的那些难听话总能随着她到达新环境。 苏玉琢家的玉米田在村部后面,她到的时候,远远瞧见萧砚与父亲的身影,邻居停下脚步,道:“你去吧,我就不过去了,那老板总冷着一张脸,挺吓人,正好甜甜也饿了,回家给她喂奶。” 说完,邻居抱着孩子原路返回。 苏玉琢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夕阳下,萧砚的弯腰割玉米杆的样子,有股说不上来的洒脱,哪怕卷着裤腿和衣袖,拿着把生了锈的镰刀,依然不减那份老板的气势。 从旁路过的人,都要驻足看一会儿,也有三两人聚在一块,悄悄议论的。 可能对他们来说,一个大老板跑来农村帮人干农活,实在是件稀罕事。 苏父看见了苏玉琢,朝她挥了挥手,叫她过去。 等她到了跟前,苏父抹了把脸上的汗,说:“来时忘了带水和毛巾,你回去那一趟。” 苏玉琢看向萧砚。 他清隽的脸上也布满汗珠,胸前与后背的衬衫被汗湿,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男人肌理分明的好身材。 苏玉琢很快收回视线,应了一声,往回走,不到十分钟,她拿着两个水杯和两条毛巾走回来。 “您喝我这个杯子吧。”苏玉琢将自己平常喝水的杯子递给苏父,“我洗过了,很干净。” “我自己有杯子,干嘛喝你的。”苏父从女儿手里拿过另一个黑色的杯子,“你的杯子给阿砚喝吧。” 苏玉琢:“……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是说洗干净了么?”苏父拿她的话堵她。 苏玉琢:“……” 苏父又从她手里抽走自己的毛巾,擦了擦脖子里的汗,道:“还不把水和毛巾拿给阿砚,累了这么久,他肯定渴坏了。” 这话没说完,萧砚已经走过来,将镰刀随手丢在脚边,长臂一伸拿走苏玉琢的水杯,拧开盖子,仰脖子往下灌,喉结滚动着,配上他身上湿掉的衬衫,透着股男人的诱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