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阮昊成‘生气’地使劲咬了咬田新苗的耳垂。 田新苗疼的轻吸了一口气,“你是属狗的吗?怎么用这么大力?” 还趴在田新苗耳畔的阮昊成猛地抬起头望向田新苗的脸。 那张被纱布包过之后只剩下三分之二的憔悴的脸正偏向自己,那双内双的大眼睛里雾气蒙蒙,但却含着笑。 嘴角的两只酒窝处有着轻微的划伤,但酒窝却完完全全晕染开来着。 在氧气罩下的鼻子和唇在在气息的笼罩下有些模糊不清。 “媳妇,你终于醒了,刚才我真的好怕——” 他真的很害怕媳妇再也醒不过来,那么他那么努力地工作,想让自己的媳妇引以为荣的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