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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等保镖走后，苏长风上前拿下柳蓉儿嘴中的布团，让她看着自己。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知道。”

    作为李涛的贴身女秘书，柳蓉儿多少也听到过李涛的对话。

    之前一段时间中，李涛一直在提苏长风的名字。

    甚至李涛还让柳蓉儿安排人调查过苏长风，对苏长风柳蓉儿还是有一定理解的。

    “知道就好。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

    苏长风示意墨影给自己拿过一把椅子来，坐在柳蓉儿对面问道。

    “李涛是什么时候跟苏文龙接触的？”

    “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当柳蓉儿听苏长风提到苏文龙的时候，她脸色明显发生变化，避开苏长风的双眼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我没时间跟你多说一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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