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听说是温秀棠的事,便问那位帮忙跑腿的洪狱卒可是温秀棠闹绝食生出什么病来了?”温明棠笑着说道。 三人本是在点头的,可一听“洪狱卒”三个字,便突地反应过来了,整个大理寺大牢的狱卒就那么些人,姓洪的狱卒好似也只有那一个吧! “是那个叫洪……洪煌的?”纪采买眯了眯眼,仔细回忆了一番,总算记起了这个名字,说道,“我记得这个人最好瞎掺和,先时还胡乱掺和要乱牵红线来着,惹得那位姓佟的,家里母亲生了病的狱卒小哥自那日之后每每过来吃饭都带了个食盒过来,领完饭食就走,已有好长一段时日没有在大堂中同众人一道食午食了。” “就是这个人。”温明棠点头说道:“我这么一问,那帮忙跑腿的洪狱卒便立时点头道,若是长久闹绝食下去,我这棠姐温秀棠迟早是要生病的,问我这做堂妹的怎么不过去看看这棠姐?” “你怎么说的?”纪采买听到这里,喝了口枸杞茶水之后,随口问温明棠。 温明棠摊手道:“我说若是生了病该找大夫,我又不是大夫,找我做什么?” “那洪狱卒闻言,瞥了我一眼,看他那样子大抵是想训斥我两句来着,”温明棠说到这里,也笑了,“不过还是有所顾虑,没有说我,只劝我道‘一家人没有两家话’的,有什么事说开就好。” “这洪狱卒果然又开始瞎掺和了。”汤圆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说道,“刘寺丞他们可是说了这温秀棠手段阴毒,拿温师傅当替身,抓交替呢!” 一听“抓交替”三个字,温明棠点头,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不少,她老话重提,道:“当年我在宫里遇到的搓磨,下毒之事不少,她却这般安稳,原先我还不知怎么回事。即便是有猜测,没有证据的事也不能平白冤枉人。可待她被圣上授意抓进来之后,才知我在宫里受的那些个搓磨、下毒之事……竟是被她抓了当替身了!” 有些事其实不消明说,温明棠已然猜到了。再者白诸与刘元那里几乎亦是明着暗示过温秀棠被抓进来虽是以“裕王余党”的借口,可“圣上授意”四个字,却已足可代表温秀棠手里确实是有温玄策当年留下的东西了。 可笑她在宫中时一直被似杜令谋这等人各种明里暗里的针对就是为了那所谓的“东西”,而反观那真正拿了东西的温秀棠却是一声不吭,一面拿温明棠当了替身,一面又借着那东西攀上了裕王,为自己寻了个金主继续过奢靡日子。 “真真不要脸!”汤圆“呸”了一声,说道,“好生无耻又恶毒!” “这事……按说在大理寺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啊!”纪采买在一旁听着几人说这些事,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说道,“大牢那里应当也是知晓的,这洪狱卒不可能不知晓啊!” “纪采买说的这个倒是提醒我了,大牢那里既知晓温秀棠做了这等恶事怎的还会帮忙跑腿?”汤圆闻言不解的说道。 一旁的阿丙却在此时突然反应过来了,小声对汤圆道:“这或许便要问问那洪狱卒牢里那位花魁娘子是不是生的太好看了。” 一句话令得汤圆登时反应了过来,连忙捂住了嘴巴,一双眼瞪的浑圆的看向说话的阿丙,正要开口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阿丙却咳了一声,小声道:“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前几日那洪狱卒来公厨里讨了碗红糖姜茶来着,说是牢里有关押的女客月事来了。” “大牢里哪来的女客?”纪采买捧着枸杞茶水,默了默,道,“嫌犯就嫌犯的,还女客。难怪阿丙道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了!大牢里最近一段时日收押的女犯除了温秀棠之外还有谁?” 第(3/3)页